第八十四章窗帘 (第6/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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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曾律师感叹：“你别不信，就这一块窗帘，当事人还用来抛尸呢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之后，好像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，小心看了一眼戚月亮，轻咳一声：“那个……你如果要当邢辩律师的话，首先这些事是不能外传的，你得要保密啊。”

    光线明亮，太yAn热烈，曾律师看见戚月亮似乎低了下头，帽檐有一瞬间遮住了她的脸，看不清她那时是什么表情，她很快就重新抬起头，对他笑了一下：“当然，我们只是在闲聊而已，我又不知道你的当事人是用窗帘布抛尸的，也不知道你的当事人曾经被拐卖过。”

    曾律师再迟钝也觉得哪里怪怪的，他猛然反应过来，错愕脱口：“你怎么知道她被拐卖过的？”

    胳膊上微妙的冒出J皮疙瘩，耳边片刻嗡鸣，可能是天气太过炎热，她感觉到呼x1都要变得困难，戚月亮沉默过后摇头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大概在很久之前，苏丽第一次告诉她，人要做一个聋子、瞎子、哑巴和傻子的时候，月亮是完全奉为圣旨的，虽然苏丽恨她，希望她堕落希望她肮脏希望她去Si，决裂的最后一晚也把绳子套在她脖子上，但是月亮的确靠着这句话活下来了，哪怕是苟活。

    但是有时她会厌烦，会痛苦，就像新生的骨血想要破开腐烂的r0U重新长出来，这过程要漫长的撕扯和决然的意志，人至少，也不应该麻木。

    就算云层笼罩了太yAn，戚月亮也戴着草帽蹲在地上，一言不发的拿着平铲松土，她的脚边已经堆了一堆刨出来的泥巴，她还是这样机械都重复着动作，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