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：生死一赌 (第8/9页)

是呢？

    若这真是一场命局，一次换她命的筹码？

    那他就站着赌。

    「正面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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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掷出铜钱，弧线无悬念地划过空气，落地——正面朝上。

    敌将走近一步，低头看了一眼，声音带笑：

    「哎呀，可惜了。」

    他抬起头，笑容如刀：「我们没说过会守规矩。」

    ——刀起，人动。

    钱不换还未反应，留昭安已抢上一步，声如霆震：

    「快走啊！钱不换！！」

    她毫不犹豫扑进敌阵，矮身避刀，横肘断臂，一招换位，y生生挡在他与十数兵锋之间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她的身影像是用命劈开的缝隙。

    钱不换跌倒、爬起，整个世界都在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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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回头最後一眼，是她朝他怒吼，脚下血泥翻飞，脸上却没有一点迟疑。

    他狂奔而出，像整个天都在b他逃。

    耳後传来兵刃激鸣——但不只一方。

    林中远处，另有兵马入林，金戈交击之声震耳。远方火光起。

    有人来了。

    乱战之後，林中只余残火与远嘶。

    钱不换疯了一样往前奔，直到脚下一滑，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