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7)  (第8/10页)
挪了一点,病床不大,其实根本睡不下两个成年男人。    但盛林还是脱鞋躺了上去,床上有些拥挤,但很暖和,席鹤洲在被子下握住盛林的手,揉搓着让手暖和起来,但依旧和盛林保持了距离,似乎是怕自己的病情传染给了盛林。    哥哥,抑制剂贴不舒服。盛林悄悄往席鹤洲怀里挪,声音带了点委屈。    哥哥两个字近乎勾引,试探着席鹤洲对盛林的底线。    夜晚总是会催生出一些难以言说的欲望,就好比现在。    那就不戴了。    反正病房里只有两个人。    席鹤洲撕掉了盛林后颈的抑制剂贴,浓烈的樱桃味钻入鼻腔,熟悉的味道唤醒席鹤洲心底的回忆,凑近了一点。    白兰地味的信息素包裹着盛林,疼痛稍微减轻了一点,不至于像昨晚一样痛的直不起腰,但疼痛并没有消失。    不喜欢我叫你哥哥吗?我以为你喜欢这个称呼,但你似乎没有反应。    上次做的时候,不就是逼着喊哥哥吗。    气氛暧昧的要过界。    哥哥这个称呼对席鹤洲来说真的很特殊,盛林总能轻而易举就拿捏了席鹤洲的软肋。    席鹤洲从来不知道盛林是撩拨人的高手,又或许从来都是这样,不经意之间显露出诱人的情态,不然也不至于让席鹤洲沦陷了这么多年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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