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归线 (第5/11页)
中默念六十下,而保证只用与时钟的六十秒分毫不差的时间。这毛病导致我做纯技术性的工作时很追求量化,不大浪漫,但很精确,比如把一个镜头分割成精细的十次眨眼,再渐次往里安插面部肌rou动作的表演分解,又比如把一个人的反应以五秒为单位拉条成线,逐帧解读每一单位的主要情绪波动,从而理解他的意义。当然,这样做有一个坏处,就是我很容易搞不懂一些复杂的表情的意图是什么,之前在我的游戏记录中想必你已经见识过了。不过现在,我的精确体现在我可以把前十下抽打控制在精准的十秒一鞭,每道之间间隔七厘米,力度均等,二十到三十则是快速的三秒一鞭,位置覆盖在之前每鞭的七厘米间隔之间,力度增加,最后十下则在五秒和十五秒之间,作交叉线,力度一轻一重——我可真是张秋辞的好学生。 这样做有一个好处,被打的人会学会预期下一处疼痛的位置和程度,次数多了以后他还能更容易分辨出自己哪里更喜欢疼痛、哪里没什么感觉,总之是种可持续的、高交互的性虐待方式。喜欢的人会很喜欢,不喜欢的话我一般发现了苗头就会换,不过无非就是用读表再制造出一种恍若随机的有序排列,更费脑子一点——所以,感谢朝禄喜欢,我可以放松地、悠闲地读完三十鞭,并且自觉地在他腰上多加了四下——他那地方颤得最厉害。我吻着他背上的红痕,十分满意自己抽出来的图案,宽窄适中,对称得宜,回头得给他拍张照片炫耀下。然而,还没等我自恋完技术问题,就被朝禄一把拽着扑到了他身上。 “想要了?” 他乱七八糟地抽过皮带卷成圈,系在了自己脖子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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