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魔市() (第9/14页)

他，在水碧潭割了那人鱼的喉，让那GU淡咸的腥味与香气，在魔市里飘荡，成为一锅汤、一盘鱼骨、一双珠眼。

    他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。她也知道，他是这魔界最无情的储君。

    可为什麽，偏偏是这样的人，在看着她时，眼里竟会露出那样柔软的神情？像是真的心疼她，喜欢她……

    尾璃终是低声说道：「我今日去了魔市。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他轻声应着，指尖替她拨开额前一缕银发。

    他愈温柔，她心头的惧意便愈翻涌得厉害，像要溢出x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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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眼眶微红，「那里……有人在卖……人鱼汤。」

    晏无寂沉默，只静静望着她。

    她强忍住哽咽，声音却忍不住颤了：「那……是水碧潭献给魔君的那条人鱼吗？」

    「你知道答案。」他语气平静。

    眼泪瞬间从她眼角滑落。

    「她……做了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她并未做错什麽。」他低声道，「人鱼的灵声，本座有用。」

    她怔了一瞬。

    她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，随即竟恐惧得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晏无寂微微蹙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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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每一只妖……都有有用的地方。」尾璃的声音满是悲恸，「人鱼有声音，蛇有蛇胆，蠍有毒针，狐……有尾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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